在古代,从广州到北京需要多长时间?结果可能和您想的不一样

在古代,从广州到北京需要多长时间?结果可能和您想的不一样

用上驿站的官员差使,效率就高了。明清时朝廷派钦差南下查案查政务,一路驿传换马不歇脚,速度自然快。但普通百姓碰不上这待遇,只能靠自己骑一匹瘦马慢慢晃悠。

还有水陆结合的法子。广州靠海,北上可借珠江、湘江、长江、淮河,再转陆路进北京。这种走法轻松点,不用一直走路骑马,船上还能歇歇脚。可这法子受限更多,逆流缓慢、水浅翻船,加上沿途没马也不通车,转来转去时间其实并没快多少。

有些人靠这办法花了两三个月,有些则用了半年,差距在于季节、船况、人品运气。

真正极限速度靠的还是官道上的驿站快马。明朝设立急驿制度,文献里提到“六日三千里”,听着像神话,但那是每隔一站就换马换人,一路飞驰才能实现的。换算下来,一天两三百公里,这种速度只能留给皇帝文书,不是人人能享。

所以说,从广州到北京这趟远路,要想跑得快,得靠特权、得拼命、还得有运气。

换句话说,不管你骑马、坐船、步行,都得做好吃苦准备。古代这条南北大动脉,不仅是地图上的直线,更是现实里的考验路。

真想体验古人旅程,不妨试着背包从广州往北走走看,别说到北京,你能走到湖南就是条好汉。

不止时间长,路上的坑也一个接一个

古人远行不止耗时长,还存在很多不确定因素。有时候不是路太远,是路太险。南方多水,北上要翻山越岭,跨江渡河,这些都不是能预先写进时间表的环节。

尤其是到了雨季,南方常有暴雨成灾,河水上涨,连带道路泥泞封闭。前脚刚迈出广州,后脚就得在肇庆边上住上十天。这种事绝不稀奇。

北方则是风雪冰封,尤其是华北平原与山西地区,一旦进入十月,冰层覆盖,马蹄打滑,人也容易滑倒受伤。没有保暖装备,旅程延误在所难免。

再加上山贼草寇并不少见,尤其是中部区域人烟稀少的山地,一旦绕远避灾容易误入危险地段。这种被动绕行拉长了路径,也拖慢了时间。

古代的“高速公路”也不是铁定畅通的,官道再宽,一样会有塌方与山洪,没人给你抢修,最多挂一块木牌写上“此路不通”,你得自己想办法绕行。

一路走来,吃住是一大问题。没法带太多食物,只能靠沿路驿站或者找乡村投宿。但不是哪都能落脚,得看地方官心情,也得看身上有没有足够银两。

没有GPS导航,靠地图更靠打听。走错道、绕远路、重复路线都是常事,很多人出门在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儿,这种心理压力也影响行程进度。

食物腐败、水源污染、生病缺药,这些都可能变成致命问题。尤其是伤风感冒、肠胃病,古代没有抗生素,只能靠扛,扛不过去就倒下,耽误的是整支队伍。

而一旦出事,还牵连同伴,可能得原路返回或滞留休整,一趟原本规划两月的旅程,说不定要三个月才到头。

在这类长途奔波中,有钱未必万能。很多贵族出行讲究排场,车队长、行李多,移动速度也就慢。还不如一个干练商贩,轻装上阵,路上遇到状况说走就走。

即使有驿站,也并非处处都能换到好马。到了偏远地区,马匹老弱,换到也没提升多少效率。更何况,不是人人能用驿站,得有凭证有级别。

更诡异的是,有时并非你不努力,是前面堵住了。有次朝廷急令南下,途中几位钦差卡在一处渡口,前头几拨人没走完,你只能等。

信息传递滞后也影响速度。没有电报电话,靠驿骑传信,有时候路上一场战乱或政令变更,等你赶到北京,差事内容早就换了。

这些不可控因素构成古代旅行中的“看天吃饭”。不是你想走多快就能多快,也不是你有钱有马就一定省事。

也许正因如此,古人远行更慎重、更尊重过程,也更重视抵达的意义。不是每一步都走得快,但每一步都是真实的路。

官道驿站不是万能钥匙,层级森严才是真麻烦

一提到驿站,不少人会觉得古代有这个“中转站”,不就能一路畅通了吗?其实真不是那么回事。驿站是朝廷为官方文书和差役设置的“高速通道”,不是普通百姓的便利贴。想进驿站,不但要通关文牒、身份对得上,还得有级别、有凭证。就像现代机场的VIP通道,你有钱买不了,有身份才行。

从广州出发北上,理论上一路有驿可换马、歇脚、吃饭,但不是谁都能用。只有封官拜印的官员,或者持有急件、圣旨的差人,才配走这条路。普通人想混进去?被驿丞一眼识破,不是罚银子就是被赶出来。更别提人多马少的偏远驿站,连官员都要排队等马,百姓连门都摸不着。

这就导致一个矛盾,官道在那儿摆着,却不等于谁都能畅行无阻。驿站有制度,沿线各地执行却五花八门。有些地方规矩严,不通情面;有些地方“灵活”,只要打点到位,甚至能租用马匹。这就看你是不是熟门熟路,或者有没有“搭桥牵线”的本事。于是,原本标准化的交通系统,在实际操作中常常变成“看人下马”的现实版测试场。

不仅如此,马匹本身就是易耗品。一匹驿马常年奔波劳累,质量参差不齐。碰上精神足的还能跑上百里,换到年老驽马,别说百里,三十里都喘不上气。若途中马病、马崴脚,不但要人下马牵着走,还要上报驿站重新申请,这一来一回又是数日延误。

很多人幻想官道上有个驿站地图,到了哪能换马、在哪休息,其实并无完整可依的系统图。各地驿站的设置还要看当地地形、人口密度、政治重要性,不是均匀分布。南方多水,驿站设置偏稀,北方则因战事频繁,有些地段干脆废弃或被军队占用,变成“有名无马”的空壳。

更有意思的是,不同等级的官员对驿站享受也不一样。五品以下只能使用小驿站,七品干脆只能搭伙。八品以下?自己看路去吧。于是,哪怕都拿了公文,出发方式、行进节奏还是层层递减。权力等级直接体现在交通速度上,这和今天的“公务舱”和“经济舱”区别简直如出一辙。

这就是古代驿站的真实一面:制度严密,执行灵活,身份决定一切。不是你跑得快,而是有没有资格起跑。一条看似平坦的官道,走上去才知道,到处都是看不见的门槛。

从广州到北京,最难算的不是时间而是命数

人们总是喜欢问古人从广州到北京要多久,但这个问题真正难的不是计算公里,而是衡量一次旅途背后的人生起伏。别说日子难测,光是天灾人祸,就够你喝一壶。

大雨能让桥断,山洪能把官道淹掉,雪封山道没人清理只能绕行,虫灾疫病更是防不胜防。广州北上的路线穿越岭南丘陵、湘赣平原、华中水网、黄淮古道,每一段都各有地貌和问题,根本没有所谓的“标准路程”。

遇上瘟疫年,很多驿站封闭不通,甚至整座城池谢绝过客,生怕传染。古人对此既无疫苗,也无隔离系统,只能靠自身抵抗力和运气。一个人生病,全队停摆,吃住医药全得自己解决,算起来比时间更可怕的是成本。

盗匪横行同样不可忽视。偏僻山道常是劫匪聚点,特别在兵力空虚、政局混乱之年。劫匪拦路不是为钱,而是求生,要粮、要马,遇事直接动手。遇到这种事,不光损财,还可能送命。很多商旅走到半路就改道,宁可多花时间走官道,也不敢快马抄小路。

日照和夜行也是挑战。白天热、夜里冷,日头晒多了中暑,夜行没灯容易摔。很多人选择黎明出发,下午两点前停步,避免最毒的时段。一天走不了多少,全靠耐力和计划。

旅途中还有意外插曲。马惊了、车翻了、人摔了,都是可能。草地蛇虫咬,山中虎豹袭,河中溺水亡,每一种都是真实风险,不是传说。有官员留下家书中写道:“此行不定归期,愿保身安,勿忧。”从字里行间看得出,那趟旅程不仅远,也极具不确定性。

到了终点,并不代表旅程结束。一身风尘、满脚水泡的旅人,往往还得排队等候官府安排。住处未定,粮水不足,刚落脚又陷入新一轮折腾。这时,有人崩溃,有人病倒,有人懊悔启程,有人庆幸命还在。

从广州到北京,古代人走得不是距离,是命数。你可能快一点,但绝对不能稳一点。每走一步,不只考验体力,更是命运在掷骰子。

那些走完全程、平安抵达的旅人,真正经历了怎样的煎熬,或许只有踏上路的人自己知道。返回搜狐,查看更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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